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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爱致富》面对沮丧的选项:视而不见or指责他人
二,我们该去往何处?第三集,我们面对的是令人沮丧的选项,是视而不见还是指责他人。
信条二:我们相信,大多数人尚未充分发掘自身潜力。一旦他们获得有益的实际帮助,生活变得更加美好,他们就会心怀感激。因此,每个人都要清楚地认识自己的现状、目标和需要做出的改变以实现目标。在加利福尼亚州科罗纳多岛一处游艇码头的海滨别墅里,乔·弗里奥气冲冲地走出厨房,用力推开后门,咆哮着向热浪滚滚的柏油马路走去。他的妻子诺玛站在门口,手不停地颤抖着,眼里闪着泪花。乔,别走。求求你了,至少现在别走。乔停下了车,转过身来,瞥见了诺玛。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他一边叫喊,一边打开车门,尽量不让妻子看到他的眼睛。此时,他多么希望妻子能够拦住他,但又怕妻子这样做。你什么时候回来?妻子跨过车道,希望能挽留丈夫,让家庭重归于好。但是,丈夫怒火中烧,重重地关上车门后,发动引擎,调转车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诺玛呆呆地愣在那儿,强忍着眼泪,小心地背对着屋子。诺玛知道,19岁的大儿子尼基、16岁的二儿子乔伊和17岁的小女儿莎莉正在窗户旁望着他。孩子们对父母经常性的争吵已经习以为常了。诺玛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面向他们。我理解乔为何会摔门而出,咆哮着离开,因为他以及我们所有人都承受着太多的痛苦。尽管我们努力工作,生活却似乎停滞不前,每天都有新的挑战等待着我们。最让人绝望的是,我们似乎无法得到任何人的帮助,我们所珍视的一切都在离我们远去,而我们却无能为力。他驾车驶过科罗纳多湾大桥,沿着五号公路前往墨西哥边境。他在墨西哥的罗萨里多海滩的工地上上班,工人们正等着他。他为刚才的情绪失控而懊恼,一想到妻子又一次被自己拉入绝望,熟悉的恐惧感再次向他袭来。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他说:“我得了多发性硬化症,吃了十年的可地松,体重严重超标。经历了两次破产之后,我的跨国公司的资金链也断了,加上前几天墨西哥货币贬值,我的个人资产一夜之间变成了0。我再一次面临破产。”诺曼静静地坐在厨房地板上,一边喝着咖啡,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莎莉坐在他身边,不知如何安慰这个正在哭泣的母亲。乔伊回到自己的房间,头戴式耳机里刺耳的音乐击打着他的骨膜。大儿子尼基开着摩托车愤怒地扬长而去。乔驾驶着银色的捷豹车,沿着布满尘埃的公路行驶到遥远的墨西哥海滩。阳光在大西洋的海面上形成一道波光粼粼的小径,向前延伸着,不知道通往何处。突然,乔将头埋在手中,扶在方向盘上放声痛哭。他说,我崩溃了,身体、感情、精神和财务全崩了,我害怕失去妻子和家庭。抑郁的情绪仿佛一块巨大的乌云笼罩着我。这些话听起来耳熟吗?我希望乔和诺玛的经历不会发生在你身上,我希望沮丧和消沉永远不会侵蚀你的生活。然而,每个人终将不可避免地遭遇梦想破灭和走投无路的困境。正如美国剧作家马克·思维尔·安德森所言:“如果一开始你没有成功,你就会觉得自己本该如此平凡。”1854年,梭罗在《瓦尔登湖》中用更为简洁的一句话概括了多数人的命运:我们中的多数人在静默的绝望中虚度一生。自古至今,人们将愤怒与沮丧深藏心底,尤其是在快节奏的现代世界中,抑郁已演变为一种普遍的精神疾病。根据美国国家精神健康研究所的数据,越来越多的人正陷入连续不断的抑郁和空虚之中,他们对生活中的美好事物失去兴趣,经常感到疲乏、失眠、易怒、脆弱,甚至不时产生死亡或自杀的念头。每年,抑郁及类似抑郁的疾病在美国雇主身上造成了高达170亿美元的损失,而且其影响正在向年轻一代迅速蔓延。这种疾病的损失包括时间、金钱以及无法估算的心智消耗。西屋电气公司的研究人员指出,在美国企业每一美元的健康医疗支出中,就有20美分用于心理健康治疗。他们强调,降低医疗支出最有效的成本控制策略是投资于精神保健。《时代》杂志一期的封面故事专门探讨了全国普遍存在的不安全感和抑郁现象。1991年10月,财经杂志的消费者舒适度民调结果显示,抑郁情绪开始占据主导地位。两本杂志的编辑都指出,当时的焦虑和抑郁指数评分达到了24分,较同年4月的19分有所上升。而早在四月份,《财经》就以“国民深陷焦虑”为题。法国作家亚历克西斯·托克维尔是19世纪30年代最杰出的美国观察家之一,他用自己160多年前对我们的曾祖父母所做的描述,来描绘我们,一点儿也不违和,仿佛他亲眼看到了20世纪90年代的我们。他们的表情总是忧郁,即使在快乐的时候也显得垂头丧气。他们总是对得不到的东西耿耿于怀。康奈尔大学医学院附属纽约医院的杰拉尔德·克勒曼医生也认为,现代人相较于以往更加易于陷入悲观情绪。每当理想与现实之间出现差距,人们就会感到沮丧和抑郁。现实与梦想往往不符,这会导致我们陷入抑郁的泥潭,感到思维和行动变得消极,直到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振作起来。当梦想破灭、挫败感来临的时候,我们会怎样?一些人首先会试图否认或掩盖失败,然后埋怨自己或迁怒他人,始终选择逃避。另一些人对沮丧已经无动于衷,还有些人则采取一些无效的消极行动企图亡羊补牢。一些人选择与沮丧同生死,还有一些人选择坐以待毙。然而,他们其实不必如此,这就是信条2想要传达的内容:选项否认、沮丧或视而不见。晚上,乔驱车从罗萨利多海滩回家,诺玛仿佛一切未曾发生过。在门口迎接他,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假装一切正常。诺玛在厨房和餐桌之间忙碌,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虽然每个人都彬彬有礼,亲切友好,但痛苦已经压得他们直不起腰来。强烈的自尊心让我们不敢去承认事实,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失败。在东方文化里,保住面子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英国人常说,要咬紧牙关,别让人看出你在哆嗦。美国大男子文化也宣扬男人有泪不轻弹。面对困难,谁会喜欢呢?因此,似乎更简单的是假装没有矛盾,没有冲突。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压抑的痛苦最终会在我们内心深处形成一堵无形的高墙,将关心我们甚至试图帮助我们的人隔离在外。这就像一只生病的小动物,选择在僻静之处独自等待康复。你是否也有过这样的时刻?当梦想摇摇欲坠,抑郁的迷雾遮挡了前行的道路时,你是选择默默逃离,还是强颜欢笑,装作一切安好?事实上,你的精神世界正在逐渐崩溃。诺玛曾回忆说。在乔破产前,我们的生活极为富裕,拥有漂亮的房子、游艇和质量上乘的汽车。然而,当他破产时,我们首要考虑的是不让他人知晓。我们设法维持着表面上的富裕生活,尽管实际上我们的财务已陷入困境。乔边笑边摇着头,一位富有的朋友将他的银色捷豹以低廉的价格卖给我,让我每个月支付他一些钱。我们在加利福尼亚州的海边租了一所大房子,位置从圣迭戈跨越科罗纳多湾的凯斯岛。诺玛羞涩地承认了这一点。维持假象中的成功并非难事,至少我们曾维持了一段时间。当破产使我们感到绝望和沮丧时,我们戴上假面具,继续坚持下去。无论是在学校、办公室、银行还是百货商店,乔和家人始终对人微笑。然而,他们私下里的生活与公开形象截然不同,这种反差让他们感到愈发压抑。为了掩盖日益恶化的境况,他们在外面总是戴上面具。很少有人会想到,他们的生活已经糟糕到了极点。这话说来或许有些耳熟。当我们假装一切安好,实际上并未真正帮助自己。如果我们不承认自己需要援助,那么别人便无法伸出援手。因此,只有当我们承认失败时,我们才能打破现状,摆脱沮丧。只有当我们向朋友坦诚自己的困境时,我们才能停止挣扎,逐渐恢复。
选项:指责他人。洗完碗后,乔和罗马回到卧室,两人又开始互相埋怨,如果你没有如何如何,如果你不是总是如何如何。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愤怒穿过薄薄的墙壁,在孩子们的房间周围萦绕。诺玛承认道。我们俩的争吵声甚至盖过了孩子的摇滚乐。最终,我们不再相互指责,而是将矛头指向其他人,抱怨父母、老师、朋友、同事,甚至美国政府。抱怨常导致家庭关系的破裂,因为相互间的指责升级为人身攻击。有一次,我朝乔开了一枪,幸好我的准头不佳,子弹击中了车子和卧室玻璃,否则乔可能就没命了。现在想来,如果当时我杀了他,就不会有现在幸福快乐的日子了。据悉,平均每15秒就发生一起家庭暴力事件,每年因家庭暴力造成的身体伤害需花费大约1800亿美元的医疗费用。在情绪低落时,人们常会做出疯狂和危险的事。诺玛记得丈夫在那个雨夜从墨西哥一所监狱打来的特别长途电话,丈夫的声音颤抖着,我遇上了麻烦。诺曼紧张地倾听丈夫的解释。原来,乔为了赚取更多收入,主动提出帮助一些毒品走私贩穿越美墨边境。乔说:“行动还没开始,墨西哥警方就发现了我们的计划。他们逮捕了我,并审讯了我四天四夜。他们想要很多钱才能让我保释,否则就把我直接送进监狱。”诺玛想尽了各种方法,终于筹到保释丈夫的钱。现在回头看,乔确实是一个在绝望和抑郁中做出疯狂举动的典型。在自我反省时,我们常感到羞耻,为了减轻负罪感,我们往往会将矛头指向他人。很快,责备变成一个危险且无尽头的循环,很可能进一步升级为暴力或犯罪。伯顿·西利斯曾指出,一个充分合理的理由与一个听起来不错的借口之间存在本质区别。当梦想破灭、沮丧不安时,我们不应仅仅停留在抱怨中,而应深入探索陷入困境的真实原因,并制定一个合理的计划,帮助自己走出困境。